不负骤雨

跑了

『维赛』少年革命

给山顶神仙拾的生贺 @地 理 杀 我👼
我鸽的太久了真的很抱歉!希望拾拾还爱我(bu)非常辣鸡不要介意啊
(悄咪咪喊:大家看看这个小美女文手嘞)

X.OOC,OOC,OOC
XX.现pa,双高中设定,年龄差不变
XXX.有狗血剧情,婆媳关系不和(划掉)

祝食用愉快

  “我给你算一卦吧。”

  赛科尔转过去看着罗伊一脸神秘的,他又在少年人的好奇心驱使下把身子往罗伊那边探了探。正午的阳光不偏不倚的照在他一边的脸上,晒得深蓝色的头发发热。

  “我看看……你的恋爱史肯定空白的可怜”

  “处得那么几个,还没几个人看得好你……”

  “呸!”

  透过玻璃窗的阳光没能照过罗伊头顶,那个泡泡破了之后粘上去的口香糖,也没能再继续晒着赛科尔发热的一半头发。

  若干年后,赛科尔为自己当时打断罗伊这件事也感到过抱歉,但是却没为吐在他头顶的口香糖抱歉。那时的他不过还是少年心性,什么也不肯说出来罢了。

  ——————————『少年革命』

  “把课本翻到19页。”

  “维鲁特你现在和那些老古板一模一样。”

  赛科尔吹了个泡泡,不过口香糖可能早就没味道了。不灵活的大脑控制着灵活的手指转着那只较长的笔,笔杆转的人眼晕。大男孩趴在书桌上面,头下面压着几本教科书。

  “如果你能把这个月的课听满了,我也没必要这样。”

  赛科尔是什么组成的?

  大概是令所有老师头疼的一切因素。

  少年人的天性放荡爱自由好像全都注入在了这个灵魂里面,赛科尔一向不爱课堂,考试,课本和其他。用那些没长大的孩子的话说,他活的像风,谁也别想抓住他。孤儿院的小孩子总是说赛奇大哥日子过得多潇洒自在,常常心神向往那般自由美好。这个时候维鲁特往往会说他是误人子弟,这一点到是和赛科尔的大姐头是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赛科尔极其不愿意带维鲁特回孤儿院的原因。

  两个明琪或者两个维鲁特,都够他好受的。

  “你知道,昨天是诺尔德生日。”

  赛科尔抬头看着维鲁特。说实话,他现在不太敢看向他,尽管他一向带着没心没肺的勇气,但——但他不能碰上有理有据还站在上位的维鲁特,他总是会输给这个小他半年不到的家伙。

  维鲁特靠在一旁的墙上,学院制服在放学了的半小时内还是被他穿的利落整齐,一丝黑点和划痕都没有。就连每一颗扣子在他这里都能尽到天职。

  “诺尔德上一次过生日是十二月。”

  维鲁特拿笔敲了敲桌子,示意赛科尔回到学习的状态里。

  “上次是因为我有球赛!”

  “明琪女士把孤儿院的所有孩子的生日都给我了……”

  维鲁特把手机递给他,图片里密密麻麻的记着那些孩子们自己定下的生日日期。而赛科尔借口里的诺尔德在三月,一个跟十二月和昨天的七月都不搭边的日子。

  “你还想说什么?”

  维鲁特一向觉得,看赛科尔找借口是件有趣的事。在他们都还小的时候赛科尔就总会输给他,准确的说,是脑力方面的每一项——赛科尔只有在完全依靠身体素质的地方上能赢过他。这时候长他小半年的小家伙总会扬起来刚刚还一脸不愉快的小脑袋,硬是挤出个笑脸找个蹩脚的借口,颇有一定要把自己说赢了不可的架势。

  这份幼稚从赛科尔的七岁一直长到了十九。

  “罗……”

  “罗伊昨天被学生会抓了一天。”

  那只被转了不知道多少圈的笔被赛科尔甩到了桌子上,碰到水杯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清响。没了借口的家伙趴在书桌上,小台灯被他碰的连带着光影晃了几下。维鲁特微微低头看着赛科尔,正巧赛科尔也在看他。这是一个说不上尴尬的尴尬对视,几秒钟之后却又惹得大男孩们相视一笑。赛科尔爱呲着牙笑,喜欢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溢于言表,总是要像个孩子。那对狭长的眼睛总要眯成两道缝,还得弯出个好看的弧度来才罢休。维鲁特笑的时候就和他相差很多了。那副眉眼生的不算严厉,但总是不爱笑。偶尔笑两下的时候也常是只多了一点弧度在嘴角,不过有时候也会闭着眼睛,笑的一副无奈似得。

  但这不妨碍赛科尔喜欢这个笑。他喜欢笑着的维鲁特,那是一种除他以外别人都看不出的喜悦和温柔。无论是少年人还是成年人,人们总是带着好胜心和占有欲爱着这样的东西的——那是一种只有自己能看见的美好。

  维鲁特笑的时候,赛科尔就喜欢看着他笑。喜欢从眯起来的眼睛里找一条缝隙看着维鲁特,看着另一个大男孩给他的回答。他一直都觉得这是一种浪漫。

  想到什么一样,赛科尔抬起手招呼了两下,自己坐直了等着维鲁特俯身过来。大男孩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蹭了下,又扭过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碰。

  “帅哥,处个对象呗!”

  维鲁特看着赛科尔露出个小混混搭讪时的笑,看着那双从夜空里偷溜出来的眼睛。

  有人说,年少者们的眼睛,藏着夜晚和星星。维鲁特觉得,那赛科尔的眼睛里,应该还装着一个世界。世界里有太阳,有月亮,有南国的沙滩和椰子树,有白色的帆船和海鸟作伴。有他们年少相遇的海滩,也有小小孩提一起走过的夜晚。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十一年,也是他们地下党式恋情的第二年。

  ————————————————————————

  赛科尔总说,清晨的阳光最过无情和无理取闹。它永远不管他对被窝的依恋,非要每次都按时爬出来硬生生敲开他眼前紧闭着的门。大男孩睁开眼的动作永远是不情不愿,和阳光一样固执的一定要等到维鲁特来喊他了,他才肯从床上爬出来。

  所以说,清晨的光是孩子,而赛科尔不过也是个孩子脾气。七点五十八分,赛科尔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冲进卫生间洗了脸,又跑到厨房把维鲁特给他热好的一大杯牛奶一饮而尽。

  今天要干什么来着?他总是爱把重要和不重要的一起忘掉。等坐在沙发上,等指针走到了八点三十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今天要去见家长来着。

  赛科尔抬手揉揉头,一想到将要面对丽安娜夫人对他的不满和即将生出的滔天怒火,他就感到头疼。维鲁特的母亲从他们见面起就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的行为,不喜欢他的语言,甚至“厌屋及乌”的连他的外表都讨厌了起来。

  “其实我还挺招人待见的。”

  “那是她们没眼光。”

  那次丽安娜夫人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直专心的弄着维鲁特一向乖巧的头发——那天好像是二年组的联谊舞会吧。赛科尔在学院里受欢迎程度她也略有耳闻,自然也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倾心这个不修边幅的顽劣家伙。

  铃——简短的手机铃声把他从对丽安娜夫人不好看的脸色的回忆里带了出来。

  “你收拾完了吗?”

  “早就完事了……我说维鲁特,现在去太早了吧?”

  电话那头是他恋人的声音。少年音,清亮又干净。

  “你不是一直着急吗?”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要是你妈有起床气怎么办?”

  “先去买点东西,我在楼下等你。”

  “对她来说最好的礼物就是把她的宝贝维利送回去。”

  赛科尔咂咂嘴,挂了电话。他想他说的没错,最好的礼物就是把维鲁特送回去,什么也不说,然后他再静悄悄的离开他们家并且再也不出现再夫人面前。

  他已经大一了,这场偷偷摸摸的恋爱已经有四年了。尽管他自己一直嚷嚷着要爱的光明正大,但一想到要见的是那位恨不得把他拆吞入腹的女士,即使是孤儿院最胆大的孩子也会有犹豫。

  孤儿院最胆大的孩子,赛科尔。

  他觉得自己很少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人模狗样,他想他没用错词。白衬衫的扣子系到最上面,还穿着条什么装饰都没有的黑色牛仔裤。维鲁特甚至不让他把袖子卷起来,连袖口的扣子都系的紧紧的。尖头的小皮鞋显得高贵又乖巧,就是不大适合奔跑。

  这身装扮,维鲁特穿起来肯定是极好看的,那群小女生就爱看这个。但赛科尔不一样,他觉得这太过死板无趣且过于保守了。他感觉自己现在被束紧的腰带和扣起来的领口扣子勒的像条狗。

  “你妈是不是活在上世纪?她怎么喜欢这种装扮。”

  赛科尔想起来,他第一次见维鲁特的时候,那时候六岁半的小家伙穿着条四分的背带裤,白色的小衬衫到也没扣到最上面。

  “对于她来说你怎么穿都不算足够正式。”

  “附议!……她这是歧视!”

  维鲁特什么也没说,就是抬手敲了敲他的头。力气不大,敲完又顺理成章的成了两下抚摸。

  十点十八分,他们终于到了。

  “你爸不在家对吧?”

  “嗯。”

  说实话,赛科尔对格莱德·克洛诺先生的印象总是不大确定的。他很少能看见他。那个男人总是忙的很,就连维鲁特也少能见到。在十几年来的十几次碰面中,赛科尔大概确定了维鲁特的那股子老成是从那儿来的。也因此他时常庆幸维鲁特没有那么那么的像他爸,要不然就太恐怖了。赛科尔讨厌格莱德的那种压迫感。

  “咳咳……准备好了吗?”

  他问维鲁特,维鲁特却什么都没说。赛科尔吹了个口哨——这大概是他穿上这身衣服之后最后的倔强了。他想,维鲁特不会做没准备的事的,他做的事总是对的而且是成功的……反正,听维鲁特的就对了。

  他怎么想着,又用胳膊肘碰了碰维鲁特,歪着头给了他个标准的赛科尔式的笑脸。

  ————————————————————————

  天知道那天该怎么形容。赛科尔十几年来第一次后悔没好好听语文课的老古董在那儿讲的那些东西。在他给明琪叙述事情的时候,词汇总是匮乏的不能全部表现出他脑子里的画面。

  那大概是一出混乱到极点的,可笑的,又带着悲伤气息的滑稽剧。

  “你被甩了?”

  那天中午赛科尔回到孤儿院的时候,明琪坐在那里,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样子看着哭丧着脸,上面还带着点划痕的大男孩。

  “嘁……怎么不说小爷把他甩了!”

  赛科尔摔到旁边的椅子上,摸了摸脸上被花瓶碎片划出来的血,又随手抹在了已经湿透了的衣服上。

  “那你还带一身水回来?”

  明琪起身把干毛巾递给他,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赛科尔果然一看见医药箱就往另一边缩了缩身子好像碘酒这样就碰不到他了。

  “说知道他妈会把花瓶砸过来,你不知道她多喜欢那个花瓶,以前我碰上一下都得挨顿骂。”

  “嘶!……轻点轻点!”

  赛科尔又往另一边侧了侧,想躲过去沾满了碘酒的面签,可结果还是被明琪狠狠的在小伤口上按了几下。

  “你不知道,她妈跟疯了一样,手边除了维鲁特,其他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砸。”

  看明琪合上了药瓶盖他就又开始抱怨了。赛科尔身上有一股清茶香,这应该是从东楻那边乘船飘来的上等茶叶,不过现在全被孝敬给了维鲁特给他特地买的一套整齐的新衣服——原本他打算穿维鲁特的来着,但几厘米的身高差让他穿着维鲁特的衣服总是显着一种违和感。

  “然后呢?”

  “跑了呗,小爷又不能站那里让她砸。”

  赛科尔还耸了下肩,想表示表示他有多无奈。明琪没说话,就是坐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带大的大男孩从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开始,渐渐变得皱了眉头,又像学着那群小孩一样撅起了嘴。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硬是扯着嘴角,笑了

  “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维鲁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赛科尔再没说什么,难得的沉默了很久。明琪也不再理他了,女士觉得这是个该让大男孩自己度过的时间,然后她就去准备孩子们的东西去了。

  下午的时间或许比上午过得还快,跑的还要急点。孩子们一个个抱怨着天黑的太早,从外面跑了回来——像小时候的赛科尔,像现在的赛科尔。小孩子和赛科尔总是不知疲倦的歌颂着自由,想把黑夜也当做白天那样去撒野奔跑。

  明琪再出来到前面的时候,赛科尔已经回去了。回到了他和维鲁特的那个双人宿舍了。

  “嘟——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

  赛科尔躺在维鲁特的下铺上,卸了力一样把手机甩到了维鲁特叠的整齐的被子上。一声闷响之后,手机屏幕里“维鲁特”三个字用红色写上占满了一页。

  十二个电话,回复他的只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被设定在未接通通话中的冰凉女音。

  已经是晚上十点十二分了。

  他以为维鲁特会在安慰丽安娜夫人之后就回来,以为他会在天黑之前回来,最好能在晚饭点之前就回来——他还没吃晚饭。

  应该在大姐头那儿吃完饭再回来的。他这么想着。无聊会让人变困。赛科尔又想。他打了个哈欠,也懒得再爬上上铺了,直接抖开维鲁特的被子盖好,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他始终没懂临离开的时候,维鲁特看向他的那个并不平淡的,那对红眸里他从未见过的眼神。

  ————————————————————————

  说说赛科尔吧。他在七岁那年见到了那个银白色头发的小家伙。那时候的他一点也不喜欢维鲁特,不喜欢他的那种循规蹈矩,不喜欢他那种大人们嘴里的乖巧懂事。同样不喜欢和他相似的,骨子里带着的孩提们幼稚的好胜心。在他们幼稚的比赛里,赛科尔总是输得一败涂地。

  说说维鲁特吧。他在十六岁跟赛科尔开始了一段地下恋情。学院男神从来不缺少仰慕者和爱慕者,他收到的情书总是要摞成厚厚一摞。谁也没想过南塔的大众男神和害群之马能在一起。好像这是最不应该的搭配,可令人更郁闷的是,这看起来却是理所应当,合乎情理。

  这看起来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诶,听说了吗……赛科尔让克洛诺给甩了。”

  赛科尔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听这么多人喊他。那场让他挂了彩的会谈之后,赛科尔再没见过维鲁特。他甚至联系不上他。那天之后的第二天学院里就传开了维鲁特转学了的消息,以及赛科尔被甩了的流言。

  流言。呵。

  “我说了你俩走不长……”

  “滚,上你的游泳课去!”

  罗伊勾着赛科尔的肩膀,侧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一次罗伊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有了点小骄傲。但后来事实又证明,赛科尔也好,维鲁特也罢,都不是顺着他的人。

  赛科尔当了两年的“被维鲁特甩了的那个赛科尔”,明琪还以为他会一听见就跳起来嚷嚷着要去跟人打架。结果赛科尔这两年乖的不行,没有一次打架斗殴是因为这事的。好像维鲁特在他的生命一点也不重要,甚至没有和诺尔德的一次划拳的输赢来的重要一样。

  “他又不是不回来……再说小爷又没真的甩了他”

  每次有人问起来赛科尔,他也都是副无所谓的样子。谁都不知道他哪儿来的一股莫名的自信,就连赛科尔自己都不知道。

  但他总觉得,维鲁特不会就这样离开他的生活。用个俗套的话,那大概是“维鲁特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年轻人的爱总是没心没肺的,这点在赛科尔身上这体现的更为淋漓尽致。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总是对的。

  维鲁特回来那天,塔帕兹的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晴,吹到海岛上的风依旧是刚刚正好,好像这并非什么特殊的日子一样。

  明琪下午七点半的时候给赛科尔打了电话,那天赛科尔和人联机打了个通宵,又到上午九点多才睡。手机忘了充电扔在了一边自生自灭,没多久就也进入了深度睡眠——自从维鲁特走了之后,赛科尔总会忘了给它充电。八点一刻,宿舍的门响了几次之后,罗伊也放弃了这个叫醒赛科尔的光荣任务,任由他们好不容易能续上火花的会谈搁浅在了赛科尔平稳的呼吸里。

  “我说过少通宵。”

  赛科尔是被他熟悉的少年音叫起来的。他记得自己很喜欢这个声音,或许是最爱也说不定。他的声音总是干净的,平淡到略显冰冷的语气对他来说却总是温柔的。

  “好好……”

  他睁开眼,拉着个长长的尾音抬起双手,维鲁特弯下来腰才能把上身探进上下铺的隔板间,好让赛科尔搂住他的脖子——两年前他们总是这么做。

  赛科尔睁开眼,看着维鲁特。他想,两年了维鲁特应该是更成熟了,或许比他又高了几厘米,又或许胖了几斤。他应该一点都没有17岁时少年人的最后一点稚嫩了,看起来可能更像个老古板或者是他爸那样的。

  但赛科尔看了看,用迷迷糊糊的睡眼看了看他的维鲁特。没变,一点也没变。和两年前的维鲁特一模一样,甚至和十三年的都一样。

  还是那个属于他的维鲁特嘛。想到这儿他吹了个口哨,可能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并没有太响。赛科尔愣了一下,又嘿嘿的笑了两声。

  “看够了?看够了出去带你吃点饭。”

  “好……帅哥,处个对象呗?”

  赛科尔看见维鲁特在笑,维鲁特也看见赛科尔在笑。星星爬上夜空刚不久就开始歌颂着今夜的月亮,明日的阳光。

  歌颂着他们在柏油马路上一路前进,奔驰不歇的长跑。从七岁到十九,从孩提到成熟。

  从一条路的起点开始,到达永无止境的那端的尽头。

  “好。”

  少年人不被看好的爱情,是最伟大的革命。

  —end.

X.因为是生贺所以是点的梗
内容是『赛科尔和维鲁特的一生是人言可畏的,无尽疲惫的,走不到尽头的马路』
说真的我不太会(所以渣上加渣了)
人言可畏和无尽疲惫两点对应的是(老套的)同性恋爱的社会阻拦和家庭影响
走不到尽头是我想说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无论怎样都会一直一直向前,这份感情不会有终点
马路就是想说少年人嘛,爱的一定要是落落大方,坦坦荡荡的。爱的最为真挚纯粹,是像马路那样的宽阔和笔直,沿途自然是最自然的美丽风景。
XX.诺尔德的生日是编的,我不知道
对不起废话太多了
感谢能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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